耕牛(汇集4篇)
空城旧颜
2024-03-24 05:34:09
其它
小说

耕牛(1)

在一个农户家里养了一头耕牛和一头猪.

一天,猪得意洋洋地对耕牛说:"你看,主人对我多好呀!让我吃的是剩油汤饭,并且吃了睡,睡了吃,多幸运呀!而你却不得不帮主人干活,每次回来身上都是大汗淋淋,只吃那些草,还回味无穷,多悲哀呀!"

耕牛平和地说:"我觉得为人类作出自己的贡献才叫幸福.再说你有你的生活观,我有我的价值观."

"哧,我看你这是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吧!"猪嗤之以鼻,挖苦道.

几个月后的一天,主人见猪长得膘肥体壮,就把它宰了,肉拿到市场上卖钱,而耕牛却还活生生地在地里耕田.


耕牛(2)

在一个农户家里养了一头耕牛和一头猪.一天,猪得意洋洋地对耕牛说:"你看,主人对我多好呀!让我吃的是剩油汤饭,并且吃了睡,睡了吃,多幸运呀!而你却不得不帮主人干活,每次回来身上都是大汗淋淋,只吃那些草,还回味无穷,多悲哀呀!"耕牛平和地说:"我觉得为人类作出自己的贡献才叫幸福.

再说你有你的生活观,我有我的价值观.""哧,我看你这是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吧!"猪嗤之以鼻,挖苦道.几个月后的一天,主人见猪长得膘肥体壮,就把它宰了,肉拿到市场上卖钱,而耕牛却还活生生地在地里耕田.


耕牛(3)

你知道“唐僧”“耕牛”和“老农民”指的是谁吗?她就是我奶奶!一个布满皱纹、个子不高但很有精神的老人。

说我奶奶是唐僧,一点都不夸张,因为她实在太啰嗦了!有一天,妈妈买了件新棉袄,她让我试试。我一穿就不想换了,准备穿着这件新棉袄去打球。这时,奶奶使出她的“唠叨神功”,说啥天气很冷,这个棉袄太薄了,又说这么冷的天,不合适现在穿,会冻感冒的……我忍受不了这种唠叨,转身出门打篮球去了。饭桌上,奶奶总会唠唠叨叨的一会要我吃青菜,一会叫我吃鱼,一会又说喝汤……;不过,这唠叨还真有“奇效”——每当别人生病感冒时,因为总有奶奶的唠叨,我一般不会生病。看来,不仅是良药苦口,良言也苦口呢!

我的奶奶很勤劳,说她勤劳得像头耕牛,一点没错。每当我看到美味可口的饭菜端到饭桌上时,就会时不时浮现奶奶煮饭时疲惫的身影;每当我看见她尽心尽力带弟弟时,不禁想起奶奶任劳任怨地把我和弟弟从小带到现在的辛苦。爸爸妈妈也总说如果奶奶不在我们家,你很可能没有现在这样舒服,爸爸妈妈也不可能安安心心的上班,可我总是不能体谅她,一直都在抱怨奶奶的啰嗦。现在我才知道,我错了。奶奶虽然很唠叨,但都是对我好。所以,我要向奶奶说:“奶奶,对不起!”

奶奶生在农村,长在农村,虽然奶奶现在已经到了城市里,可是“江山易改,本性难移”,她觉得空闲时不种地手痒痒,于是就拿起铁锹,到院子里种地。看,她种的丝瓜已经爬遍了一棵大树。有的开着金灿灿的花,无数的蜜蜂在花间飞舞,真美;有的结出了绿油油的丝瓜,摘下来,煮好一尝,我们都说:“奶奶种的丝瓜真好吃!比外面的丝瓜好吃多了。”听了这话,奶奶别提有多高兴了。奶奶不仅种了丝瓜,还种了桂花树。一开始,那桂花树都没我弟弟高,但奶奶每天都给它浇水、施肥、除草……渐渐地,它有我弟弟高了,又过了一年,他竟然比我高了,还开出了桂花,虽然不多,但也令全家人特别高兴,奶奶更是得得意之极。

我喜欢我们家的耕牛,喜欢老农民,还有——唐僧。


耕牛(4)

微型小说篇幅短小,当以人物视角为主,人称前后一致。下面是小编顿的小小说:买头耕牛,一起来看看!

买头耕牛

村口过步队,碾子挤在人群里瞧热闹。排长一眼瞅见他,过来在他宽厚的胸脯上捣了两拳,说:“这身板儿,不当兵可惜了!”

碾子只是稍微晃了晃,问排长:“当兵有啥好处?”

排长说:“饭管饱,还发军饷。”

碾子又问:“那……攒一年钱,够买头牛不?”

排长愣了一下,然后呵呵一笑,说:“这就看你小子咋混了!”

碾子心动了。碾子家人口多,吃不饱,更枢纽的是,碾子打小就有个梦想:给爹娘买一头牛。爹娘在土里刨食,犁田耙地全靠人力,碾子看着心疼,但那牛太金贵,一般人家买不起,连村里最大的财主家,也才只有两头哩。

碾子要当兵,跟爹娘离别。爹蹲在地上,埋头抽旱烟,不吭声,娘呢,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。碾子安慰爹娘,自信地说:“爹、娘,放心,俺一定要给你们挣一头牛回来!”

碾子就随着步队走了。

碾子胆大,除了跟日本鬼子干第一仗时,吓尿了裤子外,几仗下来,就不怕了。碾子枪打得凑合,但有一身蛮力气,手榴弹扔得远,肉搏战时,敢玩命,抡起大刀电影砍几个钟点不喘粗气。

部队按月发饷,撂倒了日本鬼子呢,额外还有奖赏,撂倒得越多,赏金就越重。这些钱,都被碾子装进一个小布袋里,法宝一样牢牢揣在怀中。闲暇时,碾子就把布袋取出来,一块一块地数钱,心里在暗自盘算,那钱,从刚刚够买牛尾巴,再到半条牛腿、一条牛腿……

碾子数得有滋有味时,排长凑了过来,说:“你小子当兵,就为了钱啊?”

碾子诧异地说:“咦——攒够了钱,才能买牛!”

“光知道买牛,就没想着打鬼子?”排长问。

碾子想了想,说:“打鬼子,划算,有赏钱哩。”

排长气得在碾子后脑勺拍了一巴掌。

有一次,部队途经一个村庄,这村庄被鬼子占领过,屋子烧了,村民也被杀光,横七竖八的尸体,惨不忍睹。看着这惨状,士兵们都缄默沉静了,而仇恨的怒火,却在每个人的胸中燃烧。

碾子走到一个巨大的骨架前,他知道,这是牛的骨架。牛骨架四仰八叉地戳在那里,惨白的骨头上,挂着血迹和残存的牛皮,牛肉早已被鬼子们剔干净,吃掉了,剩下个牛头,圆睁的牛眼,朴重勾勾地冲着碾子。

碾子知道,这是头合法丁壮的牛牯子,他肉痛得连声说:“多好的牛啊!多好的牛啊……”

这时候,排长也走了过来,拍拍碾子的肩膀,问:“还想买牛吗?”

碾子实诚地说:“还想买。”

排长一指地上的牛骨架,吼:“买个屁!小子,不把鬼子杀光,你买了牛,它也会这样!”

碾子握紧了拳,也大吼一声:“老子要杀光小鬼子!”

回到驻地,碾子把大刀磨得闪着寒光,他明白了一个道理:不杀光鬼子,就是买了牛,也保不住。

碾子随部队一路打下去,就到了一个叫富金山的地方,军部接到上峰的死令,务必在此地阻击鬼子十天。碾子听排长说了,这是武汉捍卫战的外围战,对手是鬼子的荻洲师团,在南京犯下了滔天罪行。

碾子就把砍卷了口的大刀,磨了又磨。

阻击战打到第五天头上,碾子所在的师已经死伤大半,阵地也丢了几回。为夺回阵地,师长下令组织敢死队,在夜间突袭,碾子第一个报了名。

每名敢死队员发了十块大洋的赏钱,临出发时,师长又给每人敬了一碗酒。这时候,碾子怀里已经空了,那个装钱的小布袋连统一封遗书,被他托付给了排长。

排长现在已经是营长了,受了重伤,刚刚被抬往后方病院。

碾子没了牵挂,一仰脖,喝干了碗里的酒……

一个多月后,碾子爹娘收到了碾子的遗物。碾子的遗书很短,只一句话,说:爹、娘,用俺攒的钱,买头牛,好好种地!

春耕开始了,爹娘用碾子攒的钱,买了头小牛牯,刚两岁的牙口,正一身蛮力,套上犁,立刻头一沉、肩一耸,不用扬鞭就撒着欢儿往前走,犁铧钻进地里,土壤就哗哗啦啦地往外翻。

白发苍苍的老娘,枯坐在地头,看那牛牯犁地,突然又想起碾子,“哇”地放声大哭起来。

爹扶着犁,这时候赶快扭过头去,也早已是泪流满面。